“医书?”
“快别逗了,医书博大精深,小小邻县识字的人都没几个有谁能看懂密密麻麻的医书!”
医书可不像普通书籍那般轻松愉快。
稍有不甚搞不好会出人命。
当然在她的认知里,这地方暂且无人懂医,就算有一两个大夫那也只是小试牛刀难上台面。
即便有些有钱人家府中留有医术还算过关的大夫,那也肯定是花费大量金银从邻县以外的其它地方聘请回来的。
就连她府中养的大夫说实话也是高价从京城聘请回来的。
但是这地方毕竟人烟稀少穷乡僻壤,愿意跟着回来的大夫也都是些医术一般的普通医者。
毕竟医术高超的能人很少有人愿意为了一些钱财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城镇受苦。
夜馨如实回答完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好端端问这些干什么?”
怎么一会问她酒楼屹立的时间一会又问她懂医术的大夫。
“难不成你生病了么?”
看着不像啊,只是一会不见这丫头只是有些狼狈而已。
脸色倒是红润温和看不出哪有异样。
“没什么!”
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敲击着桌面。
看来这该死的天机術以及那位白公子口中的凌轩宫永远不止卧虎藏龙这么简单。
短短一个月时间能令普普通通的酒楼大开房门迎接八方来客,还能令看似普通平凡的店小二训练有素在她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身为古恶兽不但可幻化人形来去自如,甚至还能坐镇天机術霸占一方。
最主要的还是白衣飘拽的清尘身影,只是手起袖落的瞬间力量强悍的古恶兽都能硬生生被震飞甚至内伤严重。
倘若万鳞毒出自那位佩戴面纱的男子之手,那么魍血阵法呢?
一旦接触它的人浑身上下必定血煞气冲天。
可是偏偏方才一位:白衣飘然、青丝一尘不染双眸好似仙臣一般飘然世外。
她可不信残忍恐怖的魍血阵法会出自一位纯洁公子之手。
至于他身旁那位狂躁不安的古恶兽。
幻化人形后虽然煞气凌厉可是她身上连一丝戾气都察觉不到又哪来的血煞之气。
看来这突然冒出来的天机術果然不可小觑。
还有这该死的凌轩宫同样不可貌相。
“我们走!”
她也不能闲着!
帝周大陆人才辈出,单单只是一个妙龄男子都可圈养恶兽开创宫廷。
甚至就连他圈养的恶兽都有能耐霸占一方。
偶遇如此能耐的主仆,她凤晴岚又岂能落后。
“走?去哪啊?”
夜馨满头雾水的跟上来,临走之前还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瞧见这个整洁的屋子莫名觉得心底发毛。
尤其是瞧见不远处本该完美无暇的墙壁上留下的人形“深坑”更觉得浑身不是滋味。
“嘶,你确定这地儿就是春香楼么?”
某女狠狠抖抖肩头的鸡皮疙瘩,本来挺好的一间屋子,可是墙壁上硬生生被砸出来的深坑莫名影响心情。
“是也可以不是!”
迈步走远的身影淡笑轻然。
这地方与其说是广招天下宾客的酒楼,还真不如说是天机術以及凌轩宫门下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