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和约定议，廷臣交章论奏，谓地不可割，费不可偿，仍行废约决战，以冀维系人心，支撑危局，其言固出于忠愤，而于朕办理此事熟筹审处不获已之苦衷有未深悉者。”（光绪二十一年四月十四日上谕）图为乙未和约后，时人编印的关于甲午战争的文献《普天忠愤集》书影。图片选自孔广德编：《普天忠愤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7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