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尹天懿的心会开始慢慢融化吗?
她发现,南宫明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相反,他有着一颗细腻而敏感的心,能够读懂她内心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对自己的爱,如同春日里的细雨,无声无息地滋润着她的心田,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幸福。
然而,就在尹天懿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打算接受南宫明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尹天懿本来美好的生活。
原来,南宫明的家族与尹家之间,存在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
这段恩怨,不仅关乎两家的荣誉与地位,更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存亡。
得知这一消息后,尹天懿的心瞬间又跌入了谷底。
她不敢相信,自己与南宫明之间,竟然隔着如此难以逾越的鸿沟。
此时此刻,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爷爷当年竟然对南宫明的爷爷做了那样的事!
她痛苦、挣扎、无助,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与南宫明的这段感情,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她来不及思考事情的真假,就已经百分百相信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这段恩怨情仇注定又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南宫明并不知道天懿内心的真正想法,南宫明只知道天懿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个想守护到老的女子,除了天懿,他不会再爱第二人。
于是趁热打铁给天懿打了个电话,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尹天懿盯着屏幕上“南宫明”三个字,指尖在接听键上方颤抖。
窗外暮色渐浓,将她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南宫明的声音裹着街头的喧嚣,雀跃得像初融的春水:“天懿,今晚云顶餐厅能看到全城最美的夜景,我还有些话想...“
“不用了。“尹天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截断他的话,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玻璃窗外暮色如墨,将她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拉得扭曲又单薄。
天懿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干涩得连自己都觉得特别陌生:“以后...别再联系了。“
听筒里骤然炸开的车流声突然变得刺耳,南宫明急促的呼吸声隔着电波传来:“为什么?是出什么事了吗?“
尹天懿没有回复,而是咬住了下唇,咸腥的血味在舌尖蔓延。
天懿想起他为自己准备惊喜时的用心,想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内心就觉得特别难受,此刻那些记忆却像淬了毒的银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天懿别过脸,不去看梳妆台上的自己,因为天懿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太伤人了,所以任由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并狠心补上一句“南宫明,不想让我讨厌你,就不要再纠缠不休。“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是压抑的喘息:“我现在就来找你。
“别来,我现在不在家!“尹天懿几乎是喊出来的,滚烫的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痕。
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溃不成军:“你若再出现,非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我就马上辞职,离开这座城市。
漫长的沉默后,听筒里传来一声破碎的叹息,像是被揉碎的月光。南宫明此时说话的声音特别颤抖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天懿,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
尹天懿此时情绪失控,于是颤抖着挂断电话,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却在震动声响起的瞬间,把脸埋进臂弯里。
新消息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像极了南宫明每次等她下班时发的消息,只是这次,她像缩头乌龟一样再也不敢点开看了。
手机屏幕在掌心暗下去又亮起,南宫明盯着通话记录和信息里尹天懿的名字,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
听筒里残留的冷硬话语仍在耳畔回响,她急促的呼吸声、刻意抬高又压低的颤音,都像细针般扎进心脏——那个总在他面前红着脸笑的女孩,此刻声音里却裹着拒人千里的寒霜。
“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他喃喃自语,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后视镜里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路灯光影在脸上交错成破碎的纹路。
一定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那些关于家族的陈年旧事,此刻正化作无形的利刃,将他们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生生斩断。
车库感应灯应声亮起的刹那,南宫明已经冲向那辆哑光黑迈巴赫。
引擎轰鸣声撕裂寂静的夜空,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他甚至来不及调整座椅,一脚油门便冲出地下车库。
车载导航的机械女声还在播报路线,他却将音量拧到最大,试图盖过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对话。
暴雨如注,雨刮器发疯似的左右摆动,挡风玻璃上的雨珠被撕扯成凌乱的光痕,模糊了前方的道路。
南宫明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沁出冷汗,仪表盘幽蓝的冷光在他脸上跳动,映得他眼底翻涌的偏执愈发浓烈。
“等我到了,只要她看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近乎执拗的笃定。
轮胎狠狠碾过积水,水花轰然炸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破碎的银弧。引擎轰鸣声震耳欲聋,迈巴赫如离弦之箭,朝着尹天懿家的方向飞驰而去,仿佛只要速度够快,就能冲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那道血色屏障。
南宫明和天懿两个人性格都固执的可怕,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么懿会见南宫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