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无可奈何

“子术先生，只不过我们现在都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退缩的余地了，我们只有背水一战。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战友？”

听着冷清凝说出的这句话，子术坚定的点了点头。

哪怕是万劫不复，九死一生他也愿意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