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山中细雨连绵,路陡又滑,络卜丝每天穿梭在景区的各个景点寻找孩子。
每当她心怀希望地去找孩子,可是每次又两手空空地回来。
短短几天,络卜丝就变得骨瘦如柴,精神萎靡,她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知不觉来到悬崖之边,只见悬崖之下白云翻滚,已经遮挡住了崖底的景色,孩子们仿佛藏匿在云端之中。
络卜丝双眼一闭,身子往前倾,准备跳下山崖,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
“络卜丝,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想不开?”
祥丝的声音仿佛从天籁飘下来,声音沙哑而空灵。
络卜丝睁开模糊的双眼,却见祥丝和小壶紧紧地抓住她,两人的眼里闪着亲切又温暖。
尤其是祥丝,他的脸变得煞白,他激动地说道:“络卜丝,你别想不开,你的孩子们都指望着你,你必须保重好自己。”
络卜丝哇地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哭过这么伤心过,现在,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我的孩子们被假冒的渃奇秋抢走了,他这是要我的命啊!我该怎么办啊!”
祥丝急忙安慰她:“你别伤心了,孩子们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起帮你找孩子。”
小壶好奇地问道:“谁是假冒的渃奇秋,现在我们去找他。”
“我不知他躲在了哪里?”络卜丝继续哭道。
三人来到一处八角凉亭处,络卜丝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便问起两人为何来到这里。
原来,自从络卜丝和孩子们逃走之后,两人十分牵挂他们,便萌生了悄悄寻找他们的念头。
小壶念念不忘景区的美景,两人便来景区写生。
幸好机缘巧合,他们在悬崖之处重逢了,三人十分感慨。
络卜丝把自己借居在冰玉碎和冰剪岩的家里,并且做了一名雕塑模特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他们是很好的人,并且他们十分好客,不如,我带你们去找他们,互相认识一下。”络卜丝说道。
祥丝转过脸去,他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络卜丝,现在我们找到你了,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我和小壶给你带来一部新手机,现在我们可以用手机联系了。”
小壶把新手机给了络卜丝:“卜丝姐,这部新手机的电话号码谁都不知道,很安全的。”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便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祥丝和小壶回到旅店,小壶专心作画,祥丝走出旅店,满怀心事地四处溜达。
如今,孩子们被假冒的渃奇秋抢走,现在孩子们还安全吗?他见证了他们的出生,却无法与孩子们相认。
他心情沮丧地走入一条荒芜人烟的小路,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一群人的喧闹声。
他支起耳朵听了,却是一群男人玩牌的吵闹声,他放眼望去,却见不远处有一废弃的砖瓦房,砖瓦房掩映在一片灌木丛中。
祥丝悄悄走到砖瓦房后面,躲在角落里偷看砖瓦房里面的情形。
却不料,一群恶狗从房里冲出,围着祥丝叫个不停。
祥丝努力摆脱这群恶狗,他情急之下,跳上砖瓦房的断墙之上,恶狗欲扑上来,却因断墙太高而纷纷坠地。
只听一人喝道:“到底是谁站在断墙上,识相的赶紧滚。”
这声音边是假冒的渃奇秋发出来的,祥丝见假冒的渃奇秋正在断墙之下向他张望。
“你这假冒者,你赶紧把络卜丝的两个孩子还给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说完话,跳下断墙,几只恶狗齐刷刷地扑向他,咬的咬腿,咬的咬手,把祥丝团团围着……。
“祥丝,你这可恶的男人,你既然娶了小壶,为何还惦记络卜丝,既然你自投罗网来这里,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吹了一下口哨,那群恶狗立即搭着耳朵,夹着尾巴,全立在假冒渃奇秋者的面前。
“放了孩子们,让我立即带他们走。”祥丝怒吼道。
“呵呵呵!既然你想和孩子们在一起,那我成全你,来人,把祥丝押进屋里去。”
乌德弓阴笑一声,他知道自己一直被络卜丝和祥丝认为是假冒渃奇秋的人。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渃家财产揽入他的怀里,一切都成定局了。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有钱人了,换句话说,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眼睛细眯了一下,只见烟雨中的香樟叶绿色油亮,正如他得意洋洋的快意人生。
哼,谁看我不顺眼,我就可以把谁捏得粉粹。
晚上时分,雨停了,乌德弓和手下饶有兴致地烤羊肉。
两个孩子躺在竹编摇篮里,睡得正香。
祥丝的双手被绳子捆住,他被人推到了火堆旁。
“祥丝,你看我对你多好,我吃香喝辣的,少不了你,来,张嘴,吃烤羊肉。”
乌德弓拿起一大块烤羊肉,凑到祥丝嘴边:“妹夫,你看我对你多好,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候,会有人心疼你。”
祥丝把脸别在一边,他大声骂道:“我不会吃你的东西,你这歹毒的家伙,请你停止伤害人。”
“呵呵,请问我伤害了谁了?我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乌德弓立即让手下人猛地灌祥丝白酒和羊肉,不一会,祥丝被灌得醉醺醺了。
“祥丝,我要和你做个游戏,这个游戏很有趣,啊哈,不错,有趣得很。”
乌德弓一脸得意,现在祥丝就是他指间的蚊子,只要他轻轻一捏,蚊子立即变成粉末。
“我才不要和你做游戏。”祥丝红着眼睛回答道。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妹夫,现在是检验人性的时候了,从前,你经常和络卜丝眉来眼去,你别以为你们的举动很隐秘,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你们之间的不正常。”
乌德弓盯着祥丝看,祥丝勇敢地回敬了他的目光。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请你远离络卜丝,不许伤害她,我跟她是清白的,我发誓。”祥丝身子软,摔倒在地上。
“哼!好戏开始!”乌德弓拎起祥丝后背的衣服,祥丝犹如风中落叶一般,只能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