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盗窃库房

顾瑾瑜作为当代的一个青年社畜,深知钱财的重要性。俗话说得好,钱能使鬼推磨。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过上富足的生活。

原文中尚书府的库房里有一半的钱财都是她母亲的嫁妆,她母亲死后这些嫁妆就被抬进了库房,这些年尚书府所有的奢靡开销花的都是她母亲的嫁妆,

顾瑾瑜趴在房檐上,看着库房周围来来往往巡逻的人,库房的正门还站着四个人把守。单凭她现在掌握身体灵活度和矫健度根本不足以在被发现前打晕看守的四个人。所以从正门走进去的计划并不可行。

顾瑾瑜把视线转移到库房的房顶,库房距离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很近,且她所处的地方是一片树林,树叶随风轻摇,遮掩住了她的身形,也让她看起来没那么显眼。

黑漆漆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如水般照耀整个京城,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纵身一跃而起,隐匿在夜色的裹挟下,安稳落到库房的房顶。

顾瑾瑜没有想到她的弹跳力如此惊人,这已经算是那种古装电视剧中出现的轻功吧。

顾瑾瑜观察四周,悄摸摸的掀开瓦片,透过月光,她只能模糊的看到库房里摆设。

她进入库房,入眼的就是几十个大箱子满满当当的堆在中间,四周的墙上挂着数卷名画,一摞摞五彩斑斓的丝绸整齐排列在大箱子后面,借着月光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微光。十几套不同颜色的头面首饰更是琳琅满目,闪瞎人的眼睛。

顾瑾瑜从未看到过如此奢华的景象,她不禁咽了口唾沫,暗骂道,“这tm就是已做金山啊,这要是我的,我这辈子都不愁吃喝。”

[宿主别做梦了,这些都是你母亲的嫁妆。]

系统一开口,顾瑾瑜更兴奋了,“我母亲的嫁妆,未来我成亲的时候不得还给我。”

顾瑾瑜随手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珠宝首饰,看起来成色不错,价格不菲。

[原文中这些嫁妆都是你姐姐顾瑾萱的嫁妆,]

“我嫁给三皇子给我抬得一百零八台陪嫁其中只有五箱子是珠宝首饰,其他的不过是虚抬的,为了冲面子,”

原文她嫁给三皇子后清点嫁妆的时候才知道那一百零三台都是虚抬,为此她成为了整个三皇子府的笑柄,下人对她冷嘲热讽,吃的都是残羹剩饭,首饰和衣服更不用说,一个下人穿的都比她好,她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

从一个地狱进到另一个地狱的开始。

在古代女人的陪嫁都是要娘家给准备的,从出嫁到老死所用的全部东西,娘家都会给准备好,在女儿出嫁那人抬到夫家,给女儿准备的陪嫁越多,夫家就不会看轻你。一是为了保障你在夫家不会被公婆看轻,二是给自己找回尊严,三就是为了提高你在夫家的地位,让女儿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可她现在是一个爹不疼后妈不爱的状态。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顾瑾瑜眼神冰冷,“我母亲的嫁妆,理应是我的。”

顾瑾瑜把几十个大箱子都打开了。原文中这些嫁妆都给了她姐姐顾瑾萱,每次女主需要什么宝物治病亦或者看上了喜欢的东西,顾瑾萱就跟个百宝箱一样,随时能拿出女主以及男主所需要的东西,而这些都是都是出自她母亲的嫁妆,是镇国侯府为她母亲寻的稀世珍宝。镇国侯府只有她母亲一个女儿自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陪嫁自然都是稀世珍宝。可惜,新皇登基后镇国侯府一家被贬去燕州镇守边疆,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京都。

原文中并没有写她母亲是怎么死的,但是她敢肯定和她那便宜渣爹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镇国侯府一家被贬去边疆,她那便宜渣爹或者是其他人根本就不敢动她母亲一丝一毫。

顾瑾瑜按照原文中提示出现的各种稀世珍宝通通找了出来,以后就算是她抢不过来她母亲的嫁妆,但是有这些稀世珍宝,也足够她跟女主或男主进行等价交换。

古代人就是好啊,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脱了一层还有一层。

顾瑾瑜那文中提到的稀世珍宝统统打包放进自己的外套里,她在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里翻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埋藏在最底下的一个锦盒。

锦盒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中间镶嵌着一个血红色的宝石,一龙一凤盘踞在周围。

顾瑾瑜小心翼翼打开锦盒,锦盒里面放着一块碧绿通透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她拿出玉佩仔细端详,玉佩上刻着一个“瑜“字,字体苍劲有力,充满刚劲与凌厉。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隐藏支线任务,〈遗失的宝物〉]

“这块玉佩文中没有记载啊,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雕刻的“瑜”字跟她的一模一样,难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吗?”

[这是原文中的母亲在刚怀上“你”的时候怀揣着对“你”的爱意和对“你”的期盼,请京都巧匠花了五个月的时间雕刻的玉佩。]

[这枚玉佩充斥着母亲对“你”深深的爱意。]

“怪不得叫遗失的宝物,原来是我母亲雕刻给我的,不过我为什么没见到过?”

原文中对着玉佩根本就没有记载,她穿进这个世界继承了顾瑾瑜的记忆,记忆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枚玉佩。

[原文母亲本想在“你”刚满五岁的时候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你,可谁知她在“你”三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我母亲真的是因病去世的吗?”

记忆太久远了,两岁前的记忆,她根本就想不起来。唯一的印象深刻且痛彻心扉的就是尚书府悬挂白绫,她的母亲一动不动如睡着一般躺在棺材里,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丧服眼里蓄满泪水止不住的哭泣。

太久远了,久到想起,心脏就带着难言一说的疼痛朝身体四肢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