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吧!”
美艳少妇一阵纠结,终于还是要顺了丈夫的意。
“三十万,刷卡,开石!”
卖原石的摊主可不管你是倾家荡产还是快要死了,没道理有生意不做,心安理得就刷过三十万来。
“开……老婆,扶我起来……我要亲眼看着开石!”
男子身体极度虚弱,可依然要捡起站起来,美艳少妇看向何启。
“扶他起来吧,他不亲眼看到开石,更等不到救护车过来。”
何启见这个男子嗜赌成性,快要死了都不忘再赌一把,摇摇头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何启,救人救到底。”
杨茗赶紧拉住他说道:“万一这颗原石又开不出东西来,他受不了刺激,心脏又……”
“放心吧,这块原石能开出帝王绿来,一把就能把前面输的都赚回来。”
张柏雄和涂雄两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何启能拆穿洪庆的骗局,对赌石还是有所了解,可要说能判断出原石里面开出什么料来,还多是不相信。
“差猜,你觉得这块原石能开出帝王绿来吗?”张柏雄问道。
“那个……不好说。”
其实差猜对意见和他们想的一样,只是何启刚刚才大度的对待自己,他自然不好意思说何启的不是。
“绿了!”
这个时候围观开石的人群喊起。
“开窗出绿了!”
“这个颜色好……好通透,不会是……是帝王绿!”
“……”
张柏雄和涂雄两人都是一愣,赶紧分开人群,往里一看,只见原石已经被开出一个窗,窗口那里的毛胚绿油油,以他们对翡翠的了解,一眼就看出这是帝王绿无疑!
何启对原石的判断分毫不差,切底征服了张柏雄,颤声说道:“老……老涂,你这个小兄弟到底何方神圣,太牛逼了!”
涂雄不禁得意说道:“我不早就和你说过了,我这个兄弟是达云州有名的鉴定大师!梁溪山你是知道的,他对我这个兄弟都甘拜下风,认为鉴宝上面,何兄弟在达云州称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
“这么牛逼!”
张柏雄顿时起了结交何启的意思,从人群中出来说道:“何大师,您难道来我们蓉城这种穷乡僻野之地,一定要到我家中做客一回,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何启见到刚刚那个心肌梗死到病人对赌石如此疯迷,已然意兴阑珊,生怕自己也会像他一样嗜赌成性,对赌石也没了兴趣,正准备拒绝回达云州。
这个时候涂雄过来小声说道:“何老弟,老张家里有不少珍贵的藏品,据说宋徽宗的字画都藏有好几副,我们去看看眼也好!”
这一下真是引起了何启的兴趣,昨晚他击杀魅消耗真气过多,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刚刚救治心肌患者的时候只能用普通银针治疗,不能动用真气,否则也不需要还送去医院了。
“宋徽宗的真迹可是无价之宝,要吸收了它里面的神秘力量,只怕不止真气恢复过来,可能还可以增长些许!”
何启赶紧笑道:“柏爷,这太麻烦了您了。”
“不麻烦!”
张柏雄大喜,挽着何启的手大步向外走去:“走……走,我最近收了几样小玩意,还请何老弟帮我掌掌眼!”
……
何启跟着张柏雄一起出了赌石坊,见到杨茗脸上略带疲劳,关心问道:“怎么了?”
“没事。”
杨茗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有点累,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可不是,昨晚何启消耗尽真气,回到床上就睡死过去,杨茗是担心了一个晚上,后来到了凌晨五点半,终于是撑不住才眯了一会眼。
“那我陪你一起回酒店。”
“不用。”
杨茗柔声说道:“柏爷盛情款款,不好拂了他老人家的心意,我自己回酒店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
杨茗打断他,小声说道:“柏爷在蓉城很有势力,和他结交对你以后对事业有好处!”
何启心中一暖,杨茗最关心的总是自己。
“好了,没事的,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那……那好吧。”
……
杨茗之行开车回去,何启坐上张柏雄的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大别墅前面。
这其实已经不能算是大别墅,而是一处大庄园,占地足足有好几顷那么大,前面就是一个大大大花园,里面栽满了各种植被、花圃,中间一颗几人合抱不过来的槐树尤为显眼。
只是何启看着这颗槐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渊海子平》上记载,槐树来时至阴之木,最容易招引一些阴物,不适在阳宅中种植,尤其是有老少的家庭。
看着柏爷的神色稍有疲惫,怕不是这槐树所致?
张柏雄见何启盯着槐树,稍有笑得意说道:“何老弟,这颗槐树可是我上个月花了三百多万从乡下一个村落买回来,新移植在这里,可还有点意思?”
“原来这槐树是新移植过来,难怪对张柏雄的精神影响还不算太大!”
“我要不要告诉他,阳宅不适种植槐树?”
何启沉吟了一会,还是默默摇头。
“算了,我和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认识,交情还不深。贸然说风水之事,只怕他不喜。”
毕竟现代科学社会,大部分人对风水玄学这些多是不相信,何启也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何大师,屋里请!”
何启跟着张柏雄一起进入别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硕大的大厅,最独特的还是中间一大柱的阳光透射下来,抬头一看,别墅的中间天井居然是中空,直接看到别墅的屋顶,上面是一块像是八卦一样的玻璃。
何启见了大吃一惊,四处张望,手指掐算起来,尖声说道:“柏爷,你家的风水阵是何人给你布!?”
“何老弟,你也懂风水?”
张柏雄脸上先是稍微差异,继而笑说道:“这是我上个月从港岛请回来的一位风水大师张正华布的局,这局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