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节日装扮,疼痛温暖

在2025年的元宵节早晨4点半,仇星祈慢慢睁开一眼,她无法进入睡眠,趁仇明辉还在床上熟睡,她身着后面玉桂狗的长款睡衣,披散着头发留着齐刘海。

仇星祈蹲在衣柜边,为了拍照上传到网上,她不惧冷,默默地从抽屉里不断地翻找她喜欢的黑色马面裙,偶然被仇明辉发现。

仇明辉被仇星祈爬起来换衣的动静吓醒,他睁开一眼,看到仇星祈蹲在衣柜边并翻找衣柜。

“你在干什么呢?好吵,我怎么睡觉”仇星祈假装听不见仇明辉背后的声音,她低下头来,默默不语,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继续并轻声寻找她自己喜欢的衣服。而仇明辉,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仇明辉才刚醒来。仇星祈终于找到自己的马面裙,在衣柜的最底层,也就在最内层的两边。

仇星祈不爱说话,她无法说服仇明辉让他走。为了阻止仇明辉看到他换衣服的场面,仇星祈一手抱紧衣物,迅速逃离房间,跑进厕所里。

直仇明辉四处跳望,才才发现仇星祈已不见身影。

“人呢?跑哪去了。”仇明辉想起他性别的重要性,他又说一句,“我是男生,不能看女生穿衣服,如果我提醒她在房间里换衣服让我出去就好了,可惜我已经错过了,我忘了这件事情。”

说完,仇明辉穿着一身漆黑,从他的上衣到鞋子,棉袄,棉裤,棉袜,布拖鞋,似乎全都只用黑色。

仇明辉离开房间,在她即将要上厕所时,他不顾厕所有人的后果,他推开门后一看,发现仇星祈在换衣服,被那一件事情吓到,于是他立即关闭厕所门,一手拿住黑色的牙刷和灰色牙膏,挤过牙膏的牙刷揣入嘴里,将牙齿从左到右,从下到上地倒数刷一遍。

仇明辉刚完成刷牙,手中还握着牙杯和牙刷,仇星祈换完衣服后来到卫生间里。

仇明辉十分心疼仇星祈,担心冷得感冒生病,看到她面色,说:“你这样穿不怕冷吗?”

仇星祈不说话,她用力摇头,头摇来摇去,她的头发挨在她脸上。

“你牙齿刷了吗?”她拒绝答应仇明辉强调的声音,不去刷牙洗脸,直接离开她的卫生间里去化妆拍照。

仇星祈坐在小桌上,化妆箱摆在地面上,认认真真地化妆,她的毛刷里,从脸颊中划过,面部涂上浅浅的肤色,当时的她还在画底妆,她的毛刷,护肤品,隔离霜,粉扑垫,定妆粉等,这些化妆品在深蓝色星星的地毯上到处乱放。

仇星祈离开小桌,她从写字桌上拿出定妆夹,在她的头发两边夹紧,继续在她的脸上涂脂抹粉。

仇明辉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看到仇星祈精心化妆的样子。仇明辉发现地毯上随意乱放化妆品,帮助仇星祈将她自己的化妆品放回原来的箱子里,并把她的化妆品摆放整齐,但仇星祈专心致志地化妆。

她画完整个妆容换完发型以后,让仇明辉感到十分羡慕。

“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仇星祈将自己的化妆品乱放在化妆箱里,但仇明辉安安静静地帮助仇星祈收拾化妆品。

她的父母牵着小女孩的手,那个孤儿的名字叫仇逸甜,跟仇星祈和仇明辉同姓。仇逸甜看到仇星祈化妆的样子,让仇逸甜惊叹不已。

“星祈妈妈,我也想化妆。”仇逸甜委婉拒绝道:“小孩子不能天天化妆,上次春节我拿我闺女的化妆品帮你化妆,这次你不能再化了。”

“感觉星祈姐姐化妆好好看。”仇逸甜抱紧仇星祈母亲的腿,她扎着紊乱的半扎双马尾,左边的一个辫子使用可爱卡通彩虹皮筋,而右边辫子使用可爱卡通甜筒皮筋,前额留着半长半短的杂乱的刘海,她穿着粉色的棉袄,裙子和浅蓝色裤子,脚下穿着梦幻的粉蓝运动鞋。

仇星祈当日的穿搭,让仇星祈母亲看得不顺眼,指责仇星祈:“大冷天穿这么少的衣服干嘛?”

“我和祈都是大学生了,女孩子打扮自己很正常的,我只是担心他感冒而已。”仇明辉解释她的母亲。

“你说的有道理,这几天穿少了会感冒生病。”(仇明辉父亲)

“打扮自己就打扮自己呗,不要老是想着穿不符合季节的衣服,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仇明辉母亲)

“快给身上的衣服给我换掉!今天逸甜小朋友过生日,不听话不给你吃她的蛋糕。”

仇星祈听到在父亲的口中出现“蛋糕”二字,听得她嘴馋地想吃一口蛋糕。在仇星祈父亲的命令下,她情绪变得低落,开始不断地怀疑自己的穿搭,意识到她已经忘记在镜面上自拍,但她关于自拍和修图的想法及她认为必做的事情,却感到无比焦虑。

几分钟后,她的眼泪从眼角边掉起来。

“我说你一两句,你还哭!”

仇星祈的内心陷入痛苦之中,在仇星祈的心里,父母已经打破拍照发布网上的的准备,感受到十分痛苦,不断地为此事情挣扎着。

仇明辉知道仇星祈哭的惨烈,听到她母亲一直对仇星祈大骂咧咧的声音,为了避免为仇星祈失去她的自由分配时间及心情,会骂道:“你干什么啊你,再骂她我就捶死你。”

接着,仇星祈父亲一边解释仇明辉,一边责骂仇星祈:“捶死我是吧!她就是不挺话,还好意思哭,她多大了还哭,逸甜年纪那么小都没有你那么弱小。”

“不同的人心里承受度不一样,就像是人的体质一样,有的人体质好,有的人体质差。”

“你说什么,再说我就捶死你妹妹!”仇星祈父亲气愤怒火,父亲生气地离开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几个硬衣架,手机支架等打人工具,到达客厅才想起他没有洗漱,立即闯入卫生间里去洗漱。

仇星祈又继续哭起来,趁父亲不在房间里,仇明辉偷偷离开房间,为仇星祈倒一杯热水,把热水放在仇星祈化妆的位置(小圆桌),仇星祈拒绝喝水,还把水摔倒地上,整个星星地毯变得又透又烫地她无法起立,地毯上到处是玻璃碎片,把仇星祈自己的双脚烫伤。

仇逸甜站在门口附近,她对打碎的玻璃怀着好奇心,她放下母亲的手,慢慢靠近打碎的玻璃。

此时母亲想起刷牙洗脸的重要性,骂仇星祈的事情使她们忘记洗漱,母亲牵拉仇逸甜的手,仇逸甜心里充满玻璃打碎的的想法:“星祈妈妈,放开我,我想捡玻璃。”

“碎的玻璃不能捡,会伤害你手的,等我们刷牙洗脸过后,继续教训她一顿,到底是谁打破了玻璃杯。”

仇星祈的双脚大面积烫伤的无法正常走路,她双脚疼得难以忍受,她继续趴在小圆桌上偷偷哭泣,想起父母骂她的一段话,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忆她因为父母利用老虎般凶猛的声音大骂她而遭受伤害,十分沮丧。

幸亏仇明辉没有受伤,她知道仇星祈心情十分严重,他悄悄靠近仇星祈,他在写字桌上搬来一把大凳子,结果,仇明辉的腿无法安全放置,对于小圆桌来说,位置太高了。

仇明辉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却播放着阿尔法波的音乐,仇星祈立即捂住耳朵,难听的声音传入她耳边。

“这歌不好听吗?咱们换个治愈的钢琴曲吧。”仇明辉能够理解仇星祈的感受,切换至仇星祈能够听进去的音乐,但是在仇星祈的耳朵里,这首歌越听反而越严重,焦虑和悲哀反而不断地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