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换我娶你好不好?

啪嗒——

水滴落在阮芙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鼻腔中充斥着夹杂着腥味的空气。

阮芙正疑惑,脑海中就飞快闪过一些记忆碎片,让她头痛欲裂。

身后更是传来男人隐忍压抑的闷哼声。

她连忙靠近声音的来源,只见洞穴中央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双手握拳青色的血管微微暴起,乌黑的长发垂散开来时不时露出他完美的背肌,汗珠顺着脊沟一点点向下滑落,隐没于下半身。

和人不一样,他的下半身是一条粗长的蛇尾。

阮芙从没见过这种‘人’,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却不想踩到了地下的石块,发出响动。

“谁?”

男人瞬间抬头,碧色瞳孔竖立。

阮芙立马转身想要逃,可惜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冰凉的蛇尾已经从身后袭来,带着鳞片倒刺的蛇尾在瞬间缠住了她的双腿,她瞬间动弹不得。

而那男人也在此刻出现在阮芙身旁,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仿佛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拧断。

“放..放手。”她嘶哑着声音,拼命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愈发靠近的身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的耳边,“阮芙?你来这干什么?”

“我...”阮芙一时语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那在脖间紧握的大掌已经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宽厚的大掌不似蛇尾那边冰凉,他指头穿过她的掌心,代领着她放到了紧紧缠住双腿的蛇尾上。

滑腻的触感,瞬间让她后颈浮出一片鸡皮疙瘩,而他也在此刻附身,细长的舌尖舔过她脖颈。

“既然你刚好出现了,那就帮我蜕皮吧。”

伴随着耳垂被温热口腔包裹的酥麻,双手也被带着在蛇尾上下抚摸,在动作逐渐的加快下,身后男人的呼吸也越发的沉重,

而阮芙也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不自觉脸颊染上了红晕,连带着眼底浮出一片水雾。

她避开男人的视线,手上的动作随着大掌的带动越来越快。

直到最后一刻,安锐唇边溢出闷哼,最后一点蛇皮蜕下,他脱力似的靠在阮芙的身上,雌性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加温暖柔软。

安锐忍不住轻蹭,抬头微微打量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杏眼好像蒙了雾,看人的时候总是可怜巴巴,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原来这样废雌也有这般的姿色,甚至此刻动情后,她甚至要比阮凝更加让人难以移目。

安锐忍不住舔唇,回味着刚刚的滋味,心里则在盘算着自己该怎么从哥哥那边将阮芙要过来。

反正她是一个废雌,想来哥哥也不会拒绝。

安锐伸手掐住阮芙的小巧下巴,白皙的脸颊留下红痕,他眼底没有一丝心疼,而是借力逼迫她看着自己,随后开口道,“阮芙,我去跟哥哥说换我娶你好不好?”

“啊...嗯?”

阮芙愣住,贝齿轻咬唇瓣。

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更和谈在这个时候给出他想要的回答。

她低头垂眸,细长纤细的睫毛遮盖住她的眼眸。

在她犹豫的这几分,安锐有些不耐,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碧瞳紧盯:“难道你不想嫁我?还是说你看上了我兄长蛇族族长的身份,非他不可?”

蛇族。

阮芙喉咙滚动,原来自己竟然穿越进了前几天看过的兽世文中,还成了其女主的对照组女配。原文中自己因处处不如女主,被众人欺辱谩骂,哪怕好不容易有了兽夫还是被嫌弃,最终在她决心奋起反抗的时候,华丽丽被炮灰了。

想到自己必死的结局,阮芙决心要从女主手里分一杯羹,反正在兽世里想活得好就要依附雄性。

那么她决定了女主的那几个兽夫可是其中的佼佼者,只要让他们给自己当庇护,她怎么也不会落得必死的下场。

不如就从面前的这个开始。

阮芙轻眨眼睫,勾唇握住面前安锐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弱弱的开口道,“我只是...只是担心安柏大哥不同意,毕竟...”

“兄长不会。”安锐不假思索的说着

看着他自信的样子,阮芙只觉得好笑。

毕竟面对原文中阮凝最后一个兽夫席位的时候,安锐可是毫不犹豫被他最爱的兄长牺牲了。

什么兄弟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都会让步。

阮芙垂眸掩掉眼中的冷意,再次抬头还是那副惶恐忐忑的模样,

她看着安锐弱弱的点了点头,声音软糯低微,“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下巴痛。”

安锐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没想到就这一小会,那白嫩的皮肤上留有印记。

而他只是微微用了一点力,那如果...

安锐忍不住喉结滚动,上前一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阮芙的脸上。

只是下一秒,阮芙突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耳尖通红。

“你..你还没穿衣服。”

安锐向下一看,勾唇捡起地上粗布外袍松松垮垮的裹上,走到她的面前。

阮芙用手牢牢遮住眼睛,身体紧张得发抖,全然一副害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起了玩心,他伸手一把拽掉她的手,可她的眼睛却仍旧紧闭。

睫毛颤动,怯懦的问,“你都穿好了吗?”

“嗯,不信你看。”

听到他的回答,阮芙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果真如此后长舒一口气。

安锐见状轻笑,“这么害羞?难不成你成年后族里没有人教你怎么抚慰雄性?”

天北大陆的雌性在成年后都会由族中长辈教授抚慰雄性的办法也就是如何才能高效受孕产子。

因此所有的雌性对雄性的身体以及那档子事都习以为常,根本不会害羞,阮芙这样的表现实属例外。

闻言,阮芙垂眸眼尾处似有泪珠滚落,声音也有些哽咽,“我从未学过,你也知道我说白了就是一个废雌,所以自幼就没有在族中长大,也是这几日才被接回来的,所以你说的那些我从未学习过。”

她顿了顿,诚惶诚恐的抬头望着他,却还是故作坚强的勾起唇瓣,弱弱的问道,,“你不会笑话我没见识吧。”

“怎会。”安锐望着她那副胆小怕生的模样心生怜悯,他想要安慰她,却因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半天挤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眼见她脸上的泪滴滑落,娇嫩的唇瓣几乎被咬出血,他心神一动,下一秒直接上前将唇贴上她的眼角。

那微涩的眼泪就这样滚落进他的唇里。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阮芙也浑身僵住,垂下的手指紧紧搅在一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