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浩荡皇恩吾家挂。
怕只怕,这是梦的开始,一见钟情,再见难忘。
…………
成和大师,敲着木鱼,看着窗外的桃花,轻声地说道:
“此是桃花开,缘分到了。小公子的病大主夫大可放心。”
苏要在旁听此,双手合十,向她拜了拜,
“多谢大师。”
“不用客气,今还有贵客,本僧先行离开。大主夫可再此等着小公子。”
还未等苏要开口,人已不见踪影,只是那木鱼还在自己敲着。
萸戈不在桃林,而站在山顶,看着山下一切。
小喜鹊在她手上叽叽喳喳叫着。
成和也到了。
“贵客,安好。”
萸戈转身,微笑着对她说道:“安好。”
她一挥手,桌椅都出现了。
“喝一杯?”
成和点了点头,“多谢贵客,贫僧也就不客气了。”
两人相对而坐。
这茶是自动沏好的。
“大师,品品。”萸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茶!”
“嗯。”
“贵客,不知你是不是为他们而来,他们……”
“是好茶,多品品。”
“他们……”
“花开得好。”
“贵客,你……”
“今儿天气挺好。”
“…………”
………………
梦屿和自己的小厮赏完花,就去找苏要。
“爹爹。”
苏要看到自己的儿,拍了拍木椅。
“坐一会儿吧,我们就离开。”
“好,这成和大师呢?”
“有贵客。”
“好的。”
…………
三日后。
“你说,这个河叫渡河。这么随意吗?”
钟生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河中的字。
“算了算了,不玩了,快点靠岸吧。我想划桨了。”
水面出现了字,
“快了。”
“好吧,谢谢你嘞。”
“啊~这水呀,真是清澈哦~我都没影子,像个鬼哟~”
“对的,我是个懒鬼~啊!睡觉。”
风又起,波光粼粼。
很快,啪!
钟生生被水给打醒了,看着自己湿的衣服,带有起床气,不耐地说:
“臭小河,有毛病,要干架吗?我的衣服都被你……”
干了……
钟生生捏紧拳头,“……打湿了。”
眸光不经意地一瞥,是岸边!
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语气愉悦地说着: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就原谅你了。”
说着说着,她不自觉地搓起手来,舌头舔了舔有些感干裂的嘴唇,眼睛里泛着精明的光。
“桂花糕,大肘子,玫瑰茶,东坡肉……”
咻——船靠岸。
钟生生激动地想要跳上岸。
望着这一片的绿色,清新的空气,时不时啼叫的小鸟,远处还有瀑布的潺潺声。
好吧~_~,没有关系,至少我从河上来到了陆地,这阵地范围也是扩大了。
钟生生面上笑嘻嘻,心里哭兮兮。
她无可奈何地又跑到船边,敲了敲船头,
“兄弟,你实话告诉我,我来干什么,我要怎样才能离开,这是个什么世界,我还是我吗?年龄没变吧……”
反正一大波问题迎面而来。
她还想说着的,一下子就昏过去了。
好在,好船神奇地长了手,挥手变了一个房屋,一点,把她飞了进去。
做完一切,它又靠在岸边,任河水洗涤着。
————
文朝国,国都安岳城,皇都。
景苑,文朝女帝,41岁,大乘后期,单一雷灵根。
景苑在自己的书房,面见自家的国师。
“你说,时机到了?”
国师端起面前的茶,品了品,说:
“是的,阿苑。”
“那好,我这就派人去找那天命之人。”
穿着白衣的国师放下茶杯,摇了摇头,望着景苑,开口道:
“不可,时机虽到,但人还未到,不急不急。”
景苑微皱眉,但也未说什么,只道:“也罢,不急。”
“来人,宣太女。”
“遵命。”
“女帝,那臣先告退。”
安岳城,丞相府梦家。
梦屿在自己闺房的窗户边看着樱花的开放。
手里拿着一本书《男德》。
今年他已满18岁(元婴初期修为),这些都早已看完了。
在文朝国,男子15岁(基本在筑基后期到结丹初期)便可以嫁人有妻主。
梦屿因为身体不好,婚期(还未定)一直推后。虽有爱慕者,但是梦家极为尊重子女的意见,并不会强买强卖。
“阿桥,今儿的香有点浓郁了,熏淡一点吧。”
阿桥恭敬地作揖,开口道:“好的,公子。”
听爹爹说,我的病要好了,是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有妻主了……
耳边响起同为世家男的话语。
“他?要不是有梦家的家世,怎么18岁了还没有妻主呢?”
“空有元婴期,说不定是嗑药去的。”
“听说武瑶郡主去求娶梦屿,他竟然拒绝了。”
“什么?!那可是武瑶郡主啊,那样的人要是求娶我,把我的命给她又何妨。”
“呵呵呵~真不知道梦屿那家伙在挑什么。”
“就是就是。”
“那我倒要看看,梦屿他未来的妻主找什么样。哼~”
…………
梦屿还在发呆。武瑶姐姐不可能喜欢他的呀,她喜欢的是……
耳边传来阿桥的声音,“公子,家主叫你去客堂。”
“好的。”
…………客堂里。
梦家家主,梦有寒,43岁,大乘期中期。
梦家主夫,苏要,33岁,炼虚后期。
很快,梦屿到了。
看见自己的母亲和爹爹。
笑着请安。
“母亲,金安。爹爹,福安。”
苏要抬手示意起身,“屿儿来啦,快快坐着。”
梦有寒,也舒展了眉头,笑意爬上了眼睛。
“屿儿,近日身体如何?”
“母亲,屿儿的身体很好。”
“那好,听你爹爹说,成和大师说你的身体今年就会痊愈,为母甚是喜悦啊。”
“那好,今年你就可以找妻主了。哈哈哈哈~”
“对了,武清家那丫头其实还不错的,之前她不是上门提亲,我看……”
话还未说完。
苏要便狠狠掐了掐她的胳膊,愠怒地说:“阿寒,你说话,我怎么听着不顺耳呢,看来要让小画教教你了。”眼瞎了,武瑶那丫头又不喜欢屿儿,这怎么乱扯皮呢?
“阿要,你这话说的,你妻主我又哪里不对,要让小画教我了?”梦有寒,疑惑地说着。
虽然两人都坐着,但丝毫不影响梦有寒把自己的主夫脸捏住,把头转过来,望着他的眼睛。(手长的就是不一样)
苏要一手拍开,把头扭过去,不悦的说:“哪里都对吗?”
梦有寒更加疑惑了,对着自家儿子问道,
“屿儿,你说。母亲我有哪里不对吗?”
梦屿没有说话,武瑶姐姐可是有意中人的,母亲又怎么总是盯着我呢,梦家又不只有他。
只见,苏要起身,拉着梦屿朝屋外走去。
“屿儿,走。跟着爹爹去逛逛花市,让你母亲自己想吧。”留下两个靓丽的身影。
“哎,你们……”
梦有寒还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之前苏要对自己说过,屿儿不喜欢武瑶,他要自己选妻主,而武瑶……好像上次来提亲从来没有说来求娶谁?
想起平常的她们。
完了!我似乎懂了?不过,今晚我不能进房睡觉了。
…………………
抽象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