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姐妹和农场
- 1880,和布鲁斯开始名扬西部
- 书中奇缘
- 2058字
- 2025-04-11 02:48:08
“我们不是妓女,麻烦你们走开。”罗娜心中不悦,但没有表露出来,她不想现在惹事。
“别这样小姐,我们也不比刚刚那家伙差吧。”
罗娜看了一眼说话人长满疣子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有镜子总该有尿吧。”
谁知那人长了一对驴耳朵,她的话偏偏被听清楚了。
“臭婊子,你再说一遍?”牛仔的手向罗娜伸去。
雷克赛拦住了他:“罗娜都说了,我们不是妓女而且也不喜欢你们。我们不会和你们睡觉的,你们走吧。”
老实说,雷克赛的力气一点都不小,她身体壮实,常年干活。尽管如此,她依旧打不过流氓牛仔,更何况对面还是两个人。
另一个人一拳打到她的脸上把她打倒在地,罗娜本想扶她起来,却被一把揪住头发。
“md,婊子接客还看人下菜碟。”牛仔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疣子更显得恶心。
“放开罗娜。”雷克赛起身帮忙,枪托砸在她头上让她无能为力。
血从她头上流下来,整个人晕晕的,她听见那两个牛仔对罗娜吐出不堪入耳的话,和雷克赛的露骨不同,完全是下流低俗的秽语。
“你们放开罗娜,她还是个姑娘,我可以陪你们睡觉。”雷克赛说。
“你们两个一起,和我们兄弟做个连襟。”牛仔无耻地大笑。
两人拽着罗娜和雷克赛往楼上走,酒馆里的人旁观着,甚至有些人兴奋的吹着口哨。
踏上二楼的时候,雷克赛被拖上楼梯时,突然用膝盖猛顶拽她之人的裆部,趁对方弯腰痛呼,她抓起酒壶砸向另一人手腕,枪应声落地。
罗娜抓住唯一的机会。
“威廉!”
巴掌扇在她脸上,牛仔钳住她的脸。
“你tm……”
污言秽语被枪声掩盖,牛仔的脑袋开了花。子弹掀起的血雾在木墙上泼出扇形裂痕,另一名牛仔刚要捡起枪便落得和他同伴一样的下场。
“你是刚刚才听到她们的动静吗?”陆羽问布鲁斯。
“楼下刚刚很吵啊。”布鲁斯说,其实不然两个牛仔闹事的时候全酒馆的人都静下来观看这场好戏。
现在酒馆又静了下来,口哨声凝固在好事者张大的嘴里。二楼房门接连响起反锁声,酒保颤抖着将吧台后的霰弹枪推进阴影。
罗娜抹去糊住眼睛的血,爬到雷克赛身前掏出手帕帮她包扎。
“你真聪明罗娜,我就想不到上来的时候喊威廉帮忙。”
“你是真没心没肺,这时候还笑出来。”
“已经没事了啊,威廉都已经把他们解决了。”
陆羽把她们两个领了下去,罗娜没干过活,包扎的手法却很熟练。
两三下给雷克赛绑了个蝴蝶结,罗娜拍拍手表示完工。
“那个……刚刚谢谢你。”她对雷克赛说。
“谢我什么?”
“你刚刚保护了我啊。”
“可那不是威廉保护了我们吗?”雷克赛挠挠头。
这两个人,一个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一个是蠢的挂相的农妇。两人都没什么坏心眼,经过这件事倒是有隐隐成为朋友的痕迹了。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布鲁斯欣慰的点点头,它很期待老板娘遇到这两人的那天,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
“对了。”罗娜想起什么,“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酒馆外,事后返回的霍尔几人在门廊前使劲躲着脚,摔打着帽子。
“霍尔队长,你给自己挑了个好妞没有?”
霍尔回味似的咂了咂嘴:“我找了个胖妞,你知道那种感觉吧,有的时候除了胖妞什么女人都解不了你的馋。”
“对,没错。”一个人接话,“我太知道那种感觉了。”
说话之间,霍尔推开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酒馆的中间横着三具尸体,里面的人以他们为界线泾渭分明形成两派,陆羽三人一狗在吧台前坐着,其余人藏在弥漫的烟气中。
他们也看到了罗娜受伤的脸和雷克赛包扎起来的头,两人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只看到罗娜红着脸雷克赛时不时笑。
“这是怎么了?”
“你们事情办完了吗?”陆羽没回答他。
“好了。”
“那收拾收拾准备走吧。”
行走在路上,霍尔悄悄问罗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出女儿和雷克赛的关系突然好了许多。
“我只是突然觉得她人也不错。”
“谁?雷克赛吗?你要和她分享威廉吗?”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把她当朋友。”
“我不管你的,随便你,随便你,可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威廉,我可还要把农场继承给他呢。”
“你哪还有农场?”
“等我们回去,带着威廉回去,我们就能拿回农场了。”
“唉。”罗娜叹气,“我要怎么抓住威廉呢?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那就是你要考虑的事了,实在不行你和雷克赛一起想想办法。”
“别说了。”罗娜不愿再同他讲,“布鲁斯看着我们呢,可不能让它听到了。”
一旁偷听的布鲁斯转回了头,没和陆羽说起这事,让他知道了一定会少很多乐趣。
车队继续出发,在血红色的云霞映照下,夕阳也是血红色且呈椭圆形。
这是一条从乡间通往北边的路,是旧日印第安人中科曼奇族开拓出来的,它径直穿过一座农场的最西端然后分岔向西。
霍尔的目的地,宽广草原的一间房子内。
烛火随一个人走进屋内而晃动,一阵后又恢复平稳,在他关上房门时也是如此。
他摘下帽子,缓慢地向前挪着步子,地板在他的靴子下嘎吱作响。他穿着一身黑西服,身前的长廊里,挂着一排祖先的肖像。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他只记得从他谋取到这间房子时他们就挂在这里了。
草原一片漆黑,寒冷,没有风。马匹不耐地跺着脚,它对这套流程早已厌烦了。
他站在肖像前:“你们的后代什么时候能取回这片土地呢?我们什么时候能取回这片土地呢?”
漆黑,寒冷,没有风,他走到这样的草原上,手拿帽子站着,面对着四面八方的黑暗。
东方的天际浮出一线浅灰色礁岸状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