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法力融合，进行时！

外面两女的交谈，以及对自己‘胡闹’的看法牧悠并不知情，进入车厢之后，他就把姑获鸟傩面戴在了脸上，并激活了它的第一个，亦是最核心的特性——姑获鸟之相。

“泣！”

随着此特性激活，在一道凄厉的鸣叫声中，一道窈窕的身影便如黑袍一般，把牧悠的身影给遮蔽了。

此刻，牧悠显露在外界的身影便成了女相。

这道女相之身初开之下还挺有美感的，可若细看，便会发现那女性身影上有着浓密的羽毛，其的头颅，更是一个形似乌鸦一般的尖锐鸟面。

人身，鸟面，这就是牧悠的姑获鸟之相。

“哗啦！”

“我竟然可以飞……”

让姑获鸟之相覆盖自己全身之后，牧悠下意识的试验了一下鸟相的能力，然后，他就发现，这姑获鸟傩面的潜力也许不高，更有着白天无法发挥出战力的缺陷，但它并不是失败之作。

于夜间，它能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闭目感知，牧悠发现，姑获鸟之相的其余地方是虚幻的，那九道特殊的飞羽却是真实的，它们如同九把飞刀，可被牧悠操纵着杀敌。

更关键的是，当牧悠挥动双手，就发现姑获鸟相覆盖之下，自己的双臂长满了羽毛，且自己的身体极为轻灵，好似随意一挥，就能乘风而起。

能飞的优势，让牧悠再次肯定了姑获鸟傩面的作用。

“飞行在低层级战斗时，是一个超级大的优势，特别是我可以远程攻击，这让飞行的优势更是无限大。”

空对地的打击堪称降维，想到自己可以在空中随意飞行、发射飞刀，而敌人在地面之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反抗，这就让牧悠心中一阵激动。

什么，你说敌人可以发射弓箭，标枪？

牧悠又不是不能移动的活靶子，让姑获鸟之相覆盖全身之后，牧悠不止可以飞，且其飞行速度极快，还很灵活。

“地面的躲闪是二维，只有前后左右，飞行到天空，我的躲避就变成三维的了，在前后左右之外，还有上下可供选择……无论如何，有远程攻击手段的我，身处天空，都会地面更有优势。”

且这种优势还不仅仅局限在正面战斗，追逐敌人，亦或是逃跑，飞行也能让牧悠优势无限，可进可退。

思索到这里，牧悠当即做了一个决定：

“姑获鸟面具可以稍微培养一下。”

在牧悠这个决定做下的瞬间，千古奇才·左道的天赋还被触发了一下。

“培养它好似无需我自己进行……姑获鸟有天帝少女的别名，这样的它，明显跟还小的麦穗更为契合，等下可以把这具傩面交给她，让她养傩面，也是让傩面养她。”

牧悠没忘记，姑获鸟有育婴的能力，这正好可以培养麦穗。

至于育婴之后的食婴，只要牧悠控制着，不让它吞食不就行了。

……

试验姑获鸟的能力耗费了牧悠一些时间，小半盏茶功夫后，把姑获鸟的种种能力试验了一番，并让自身适应了这种力量，做到了心中有数之后，牧悠便开始了正事。

“呼……”

闭眼盘膝，牧悠坐在了车厢之内，并尽量把自身想象成一个——世界。

他原是想把自身想象为孕妇的，奈何，牧悠终究不是女人，也没什么特殊的癖好。

为了力量，取巧让姑获鸟的女相覆盖自身，这牧悠勉强能够忍受，可把自身幻想成一个孕妇，这就有点挑战牧悠的心态了。

自觉做不到这一点，且也认为，心态不合适，强行为之，反而会破坏契合度，牧悠便把自身的观想，由孕妇，变为了世界。

“还好，我不是真的在孕育胎儿，而是模拟一种混沌子宫的状态，让五行法力在‘混沌子宫’之中重返先天。对于这点来说，世界比孕妇的子宫更为合适。毕竟，婴儿只有一缕先天之气，混沌初开，世界诞生之时，里面却全是先天之气……”

还有一点亦令牧悠有些庆幸——五行与世界密切相关，不少神话传说，五行都是世界组成的基低，它们衍生世界，就很寻常。

而世间又有天地为大宇宙，人体为小宇宙的说法，这使得牧悠依靠五行法力、把自己的身体观想为世界，并不是强行为之，反而是有一定理论依据的。

这种依据，也让牧悠的初期冥想很是顺遂。

“吾即世界……”

在他不断念叨的自我催眠中，慢慢的，牧悠真的有了一种自身即世界的感觉。

这种感觉出来的瞬间就被牧悠抓住了，且在第一时间，在他的命令下，五脏五鬼都吐出了一缕精气……

“嗡！”

精气于牧悠心脏位置处，聚合为了一体。

但此时，这团聚合的精气还是五彩斑斓，此不算融合。

感受到此，牧悠并没有慌张，而是把自己修行出来的混元异力取了出来，让其如同粘合剂一般，混入了五彩斑斓的法力之中。

“轰！”

混元异力的加入，让牧悠的五行法力犹如一个炸弹一般，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火焰，水雾，风刃，乃至于细微的雷电，当即于牧悠心脏处迸发了开来。

虽然，牧悠让五鬼吐出的法力只有一缕，他的胸腹五脏经过五鬼的蕴养也极其强盛，但爆裂的元素反应仍让牧悠受伤了。

“法力融合，确实不是闹着玩的。”

感慨一声后，牧悠当即闭目凝神，想要操纵这团法力。

奈何，他根本做不到，

牧悠的五鬼只能操纵一种元素属性，但如今，五行法力已经混合在了一起，且在混元异力的作用下，它们还发生了一些奇特的反应，这使得牧悠胸腹间的法力已不属于单一五行，此种情况下，他的五鬼自然无法操纵。

发现奈何不了这团法力后，牧悠索性一咬牙，不再操控了。

一边让五鬼加固自己胸腹跟内脏的防御，牧悠一边注入更多的法力，让那个法力团的异变反应继续进行。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想要纯凭运气融合出先天一炁。

在体内进行剧变反应的时候，牧悠把自己关于五行的一些知识与理解，也注入了那团剧烈反应的元素团内。

“修士的法力并不单纯是灵力……灵气在体内流转的时候，其会沾染了修士的气血以及灵魂气息，三者合一，灵气这才会变为法力，可被修士随意驱使。”

“而在混入灵魂气息的时候，个人的感悟也会掺杂其中，因为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哪怕是同样的功法，同样的修炼环境，练气士们修炼出的法力也会有略微的不同，这也是一些强者，能凭借细微的法力印记，就能锁定一个人的缘由。”

当然，牧悠此时思索这些，不是思考个人法力印记的事情，他想的是——个人感悟，是能影响法力状况的。

此刻，牧悠就把自身关于五行的理解，不断朝着那团剧变的法力团中注入。

这是融合法力的第二步，亦是杜婉慧，柳君思她们不看好牧悠的缘由。

“就算牧悠天赋出众，在短短三天的时间把混元异力练出来了，可没有对法力属性的足够感悟，他如何能把法力融合。”

显然，两女是不相信，短短三天的时间里，牧悠能对五行法力有着多么高深理解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若仅有三天，牧悠什么都无法做到。

只是，他的时间远不止三天，更有……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