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忧要动手的时候,陈煜却拉住了他,“黄鼠狼报复心极强,而且黄家的成员很多,看她的样子,应该在黄家身份比较高,如果把她杀了,那后面黄家的成员又来报仇,该怎么整?”
“杀了她容易,但是治标不治本,搞不好,会害得李云奇一家都没命。”
这件事情,陈煜考虑得确实要深一点。
他很清楚黄鼠狼的脾性,这些玩意儿是斩不尽杀不绝的。
你越对付它们,它们就会越报复你,和黄鼠狼纠缠,那是最折磨人的事儿。
所以,陈煜打算和谈。
“小子,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我黄家大军杀来,就凭你们两个,你觉得拦得住吗?”黄三娘听了我和陈煜的对话,以为我们不敢杀她,她嘴角扬起,气焰更加嚣张。
“呵呵,老东西,你别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大不了,老子就把你们整个黄家都给灭了,到时候谁还来报仇?”
黄三娘就是掐准了吴忧和陈煜不敢下杀手,她才嚣张跋扈。
但吴忧却不按套路出牌,如果好好说话,那这事儿就有得谈。
不好好说话,哼哼,加持了寒气的拳头砸下去,保准儿让黄三娘脑袋变成冰屑。
“你敢?”
黄三娘怒目圆瞪,又威胁吴忧:“我黄家可是……”
啪啪啪!
不等她把话说完,吴忧冲到床上,一把揪住她黄色的长发,挥手就是一阵耳刮子给扇了上去。
黄三娘没想到吴忧还真敢动手,被吴忧打得两眼冒星星,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她怯怯的看着吴忧,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把你杀了,即便你们黄家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东西来找我报仇,那又如何,你始终是被我杀了的,难不成还会起死回生么?”
吴忧故意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时候,心里战术很重要。
黄鼠狼这玩意儿,偷鸡摸狗啥都干,而且你越怕它们,它们就会越嚣张,只有表现得更强硬,才能让它们害怕。
果然,吴忧这番话,是直戳黄三娘的心窝子。
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她的子孙们来为她报仇,她也不能活。
“那,你想怎么样?”黄三娘低下了头,从心里战术来讲,她输了,被吴忧捏得死死的。
这一切,陈煜都看在眼里,原本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和黄三娘谈条件,可现在见到吴忧三言两语的就占据了上风,掌握了主动权。
他暗暗的给吴忧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才对黄三娘说道:“你孙子偷人家的鸡被杀,这事儿说起来确实是李一天的失误造成的,不过你杀了人家几万只鸡,也算是为你孙子报仇了。”
“再说了,李一天被你吸走这么多的精气,他们家被你折磨得寝食难安,这也足够你消气了,说起来,还是你自己管教不严,才会整出这么多的事儿来,听我的,各退一步,这事儿就此罢休。”
黄三奶奶眉头蹙起,很显然,她不想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怎么,你还觉得你委屈了么?你不同意,那我也只好打死你。”说话间,一股煞气已经环绕在吴忧手上。
以他现在的实力,一拳打下去,没法反抗的黄三奶奶只有死路一条。
“你,到底是什么人?”黄三奶奶眯着眼,看吴忧的眼神极为复杂。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问你一遍,你是要就此罢休,还是要我打烂你的脑袋?”吴忧没有回答黄三奶奶,但是手上的煞气,却越来越浓。
“要我罢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黄三奶奶最后还是服软低下了头。
“你可以说说,但是能不能做到,我们得看你说的问题是什么?”陈煜说道。
“让他们给我孙子黄大浪立牌供奉,每逢节气,都要浓重祭拜,让我那惨死的孙子死后享受他们家的香火,那这事儿我可以作罢。”
“否则,我大不了就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即便我粉身碎骨,我黄家的所有子孙死绝,我也要讨回公道。”
这,是黄三奶奶最后的底线。
吴忧和陈煜对视一眼,黄三奶奶提出的这个条件,倒也不过分。
毕竟李一天杀了她孙子,焚香祭拜,在情理之中。
“咱们可说好了,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可以让李家的人按照你说的条件去做,但是此事就此罢休,如果你敢出尔反尔,我一定杀到你们黄家,一把火烧了你们的老巢。”吴忧点头答应,同时又警告道。
见黄三奶奶重重点头,陈煜这才念动咒语,紧接着,死死箍着黄三奶奶的衣服和裤子迅速干瘪松开。
黄三奶奶摆脱了束缚,揉了揉被束缚的地方,嘴角上扬,突然,她捏起一个剑指,直接朝吴忧的眉心戳了去。
双方的距离不过一两米,而且黄三奶奶的速度极快,这一下上去,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只怕脑袋会直接被黄三奶奶给戳穿。
但吴忧却不是普通人,黄三奶奶的速度很快,但是吴忧却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黄三奶奶的剑指距离吴忧脑门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时。
吴忧动了,他挪动脚步、侧身避开,同时调节出煞气,一掌朝着黄三奶奶的后背心拍了上去。
他手上脚上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掌上去,黄三奶奶发出猪一样的惨叫声,直接倒飞出去。
噗!
狠狠的撞在墙上,黄三奶奶只感觉浑身都要被撞碎,她强咬着牙要支撑起来,可刚一动身,只感觉一股劲风袭来,下一秒,吴忧的拳头朝她的脑袋砸了上来。
“饶命,求你饶了我,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眼看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黄三奶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求饶。
“老吴,饶她一命!”陈煜也连忙出言制止。
然而拳头已经砸了出去,岂能说收回就收回?
眼看着拳头呼啸着朝自己砸来,黄三奶奶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她缩着脖子,已经感觉到死亡在朝自己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