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少女长发随之舞动。光线穿过了教室,使得今天更加的美好。
陆辞新用纤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她手拖着腮帮,四处张望着。她起了身,脚下传来阵阵响声。她低头一看,瞧见地面上有一条无尽的,绿油油的草地。她跺跺脚,向前方走去。
这好像是在一节废弃的火车车厢里,墙上有些许斑驳。伸进来的树枝上,枝叶并不多,却出奇的绿。上面挂着七彩的风铃。风吹过,那声音清脆无比,仿佛是精灵的呢喃。
陆辞新漫无目的地向前游荡着,如头湿了黄斑双眼,空洞洞的毫无神采。车厢里回荡着草地摇晃的“簌簌”声。这地方看着很亲切,很熟悉,却又透露着丝丝说不出的诡异来。
忽然,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地晃动,逐渐化为一片虚影。她开始感到恐惧,但是慢慢地她逐渐恢复了神智。但随着阵阵耳鸣,她慢慢苏醒了过来。
“滴滴——”医院白花花的天显得格外的刺眼,格外的麻木。这让陆辞新一下子坐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她双手拖着头,苦恼不已。
这种情况已经不止有一次了。而她得了一种精神疾病,名为“忆梦综合症”。它会使你把梦和现实分不清,最后陷入梦境,无法自拔,无法醒来。
这是,白华医生推门走了进来。他叹了口气:“唉。你这个病,不好说呀。”陆辞新底下了头,眼里好似有点点泪珠涌动。
窗外,阳光明媚,与病房里单调的白格格不入。她用手拉着雪白的被单,轻轻啜泣着。晶亮的泪珠从她苍白在脸上滑落。阳光也曾打在她的脸边,但却不曾触及她。就像奇迹从未光临过他17年的生命一样。她曾祈求上帝,祈求神明,却无一点作用。病魔好像在制高点,嘲笑她。嘲笑她的不幸嘲笑,她的愚味,嘲笑她的无能。
清风通过狭小的窗缝溜了进来,轻轻地悄悄地帮陆辞新抹干了眼泪,抚慰的了心情,拾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