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西域深处的荒漠黄沙漫天,天色阴得像蒙了层厚纱,孙悟空带着宋江、刘备、贾琏一行人走到一片破旧的古庙前头,停下脚步。古庙歪歪斜斜地立在沙子里,墙皮剥得七零八落,门口挂着几片破布随风乱晃,里头黑咕隆咚,透着股阴冷劲儿。孙悟空扛着金箍棒,鼻子嗅了嗅,眯着眼睛瞧了瞧,咧嘴一笑:“嘿,这地方邪乎得很!那蠢牛放话天命石在这儿,我老孙倒要瞧瞧是真是假!”他满身是沙,金毛上沾着尘土,可精神头儿足得很,满脑子都是砸妖怪玩儿。

宋江站在孙悟空后面,手里攥着短刀,低声说:“大圣小心,这庙看着不简单,像是有人设了圈套。那牛魔王跑了,兴许在这儿等着咱们。”他这人精明,凡事都得算计清楚,刚才在毒沼吃了亏,眼下这古庙透着股诡劲儿,他心里有点发毛。

刘备站在宋江旁边,手里拿着一把双股剑,皱眉说:“宋兄弟说得对,这地方妖气挺重。天命石是真是假,咱们得探探,别贸然进去。”他长得斯文,眉眼间透着股忧愁,声音低沉,带着点疲惫,可眼里还有点希望的光。关羽站在他旁边,手握青龙刀,眯着眼睛不吭声,张飞扛着长矛,瞪着眼睛吼道:“妖怪?我老张捅死它!猴子,你带路,咱进去瞧瞧!”他这人莽得要命,满脑子都是干架。

孙悟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嘿,黑脸汉子挺合我老孙胃口!行吧,姓刘的,及时雨,你们跟在我后面,我老孙打头阵,妖怪来了我砸死它!”他不等别人说话,一个筋斗翻到古庙门口,金箍棒往地上一杵,喊道:“喂,蠢牛,躲里头不?出来让我老孙砸一顿!”他这一嗓子喊得震天响,庙里却没动静,只有风吹得破布哗哗响。

贾琏站在后面,满脸是汗,干笑两声:“大仙,宋大哥,刘爷,这庙看着邪乎得很,宝玉吓得够呛,能不能先歇歇?”他转头看看贾宝玉,那小子缩在石头后面,低头抱着膝盖,哆哆嗦嗦地说:“我怕……这地方好黑……我要回长安……”他眼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长得俊俏,可胆子小得跟耗子似的。

宋江赶紧打圆场,笑呵呵地说:“贾兄弟别怕,大圣和刘爷都在,妖怪不敢乱来。咱们先探探,别急着进去。”他招呼武松站到前头,武松抡着哨棒,瞪着眼睛像头猛虎,低声说:“哥哥,大圣说得对,咱进去干一架,把妖怪揪出来!”他这人直肠子,最喜欢干架,宋江无奈地笑笑:“三郎,你跟大圣一样急性子。行吧,咱慢慢往前探,小心点。”

孙悟空不等别人说话,扛着金箍棒大步走进古庙,宋江、刘备赶紧跟上,关羽、张飞守两边,贾琏硬拽着贾宝玉吊在后面,张瞎子颤巍巍地靠着石头,嘀咕:“这猴子,命硬得很啊……”庙里黑咕隆咚,空气里一股子霉味儿夹着腥臭,地上散着些破骨头和灰尘,墙角隐隐有白光闪了闪,像是有啥东西藏着。

孙悟空鼻子嗅了嗅,皱眉说:“喂,这味儿不对,像是妖怪!那白光啥玩意儿?天命石?”他正嘀咕着,庙里忽然传来一阵尖笑,紧接着,一个白衣女人走了出来,长得妖艳得很,皮肤白得像纸,眼睛细长,透着股阴冷劲儿,手里拿着一根骨杖,正是白骨精。她一瞧孙悟空,嘴角一翘:“哟,这不是那猴子吗?牛大王说你厉害得很,我倒要瞧瞧有多硬!”

孙悟空一瞧她,哈哈大笑:“嘿,又来个送死的!你是啥妖怪?跟那蠢牛一伙儿的?我老孙一棒子砸死你!”他金箍棒抡得跟风车似的,直砸向白骨精。白骨精反应快,骨杖一挥,一股白雾扑过来,带着股阴风,孙悟空翻身躲开,可白雾还是擦着他的胳膊,疼得他皱了皱眉。

“嘿,有点意思!”孙悟空咧嘴一笑,“这雾有毒!我老孙不怕,看你咋跑!”他正要再砸,庙外传来一阵牛吼,牛魔王带着铁扇公主和一帮小妖冲了进来,堵住门口。牛魔王挥着大斧吼道:“死猴子,老牛我跟白骨娘子联手,今儿非宰了你不可!”铁扇公主扇子一挥,一股烈风夹着火苗扑过来,小妖们嗷嗷叫着围上来,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宋江一瞧这阵仗,皱眉喊道:“大圣小心,这是圈套!刘爷,咱们堵住后路,别让他们跑了!”他带着武松冲上去,武松抡着哨棒,一棒砸翻俩小妖,喊道:“大圣,我助你!”刘备挥着双股剑,喊道:“二弟,三弟,迎敌!”关羽挥着青龙刀,张飞扛着长矛冲进妖群,杀得兴起,贾琏吓得拉着贾宝玉往后跑,喊道:“刘爷,这妖怪太多,扛不住啊!”

白骨精站在庙中央,骨杖连挥,白雾弥漫开来,阴风吹得人头晕眼花。孙悟空不怕毒,金箍棒砸向白骨精,可她身手灵活,躲得飞快,嘴里尖笑:“猴子,你的魂魄归我了!”她骨杖一指,一道白光射向孙悟空,他一个翻身躲开,可白光擦着宋江过去,宋江脸色一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大圣,这白光邪乎得很!”宋江喘着粗气喊道,“小心她的骨杖!”他这人精明,一瞧白骨精这招不简单,立马起了防心。孙悟空哈哈大笑:“邪乎?我老孙砸碎它!”他金箍棒抡得更快,跟白骨精缠斗起来,牛魔王挥着大斧冲向刘备,铁扇公主扇子连挥,火风扑向关羽、张飞,庙里打得天昏地暗。

贾宝玉缩在角落里,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说:“我怕……这白影子好吓人……我要回长安……”他满脑子都是林黛玉那张脸,眼泪掉了一地。贾琏硬拽着他,喊道:“宝玉,别乱跑,躲好!”他满脸是汗,手抖得厉害,压根不敢往前凑。

再说牛魔王这边,他跟白骨精联手设了这圈套,早就埋伏好了一堆小妖。牛魔王挥着大斧跟刘备打得难解难分,吼道:“姓刘的,老牛我今儿宰了你!”刘备双股剑使得不赖,可牛魔王力气太大,他被震得退了好几步,喘着气说:“二弟,三弟,助我!”关羽挥刀砍翻几个小妖,张飞长矛捅向牛魔王,喊道:“蠢牛,我老张捅死你!”

白骨精站在后面,眯着眼睛瞧着孙悟空,骨杖连挥,白雾越来越浓,阴风吹得人头晕眼花。她尖笑:“猴子,你的魂魄我收定了!”她骨杖一指,一道白光射向孙悟空,他翻身躲开,可白光擦着武松过去,武松脸色一白,捂着胸口倒下去,喊道:“哥哥,这白光有毒!”

宋江一瞧武松倒了,急得喊道:“大圣,快收拾那白衣妖怪,她这骨杖邪乎得很!”他冲上去扶住武松,武松喘着粗气说:“哥哥,我没事,就是头晕……”宋江咬咬牙,挥刀砍向小妖,心里却沉甸甸的,这白骨精太阴毒,得赶紧干掉她。

孙悟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嘿,这娘们儿有点意思!我老孙砸碎她!”他金箍棒抡得更快,直砸向白骨精,白骨精躲得飞快,可还是被棒风擦了一下,疼得她皱了皱眉。她尖叫:“牛大王,快挡住他!”牛魔王挥着大斧冲过来,可孙悟空身手太灵活,棒子一甩砸中他肩膀,疼得他嗷嗷叫。

铁扇公主一看这架势,扇子连挥,喊道:“老牛,撤吧,这猴子太厉害!”她火风吹得关羽、张飞满身是汗,可还是挡不住孙悟空。牛魔王喘着粗气吼道:“死猴子,老牛我跟你没完!”他拉着铁扇公主往庙外跑,白骨精冷哼一声,骨杖一挥,一股白雾掩住身形,也跟着跑了,小妖们慌慌张张撤了出去。

孙悟空没追,金箍棒往地上一杵,哈哈大笑:“蠢牛,又跑了!这白衣娘们儿挺阴,我老孙下回砸死她!”他满身是汗,可精神头儿足得很,庙里安静下来,地上躺了一堆妖怪尸体,血流得满地都是。宋江扶着武松,喘着气说:“大圣好本事,这白骨精太阴毒,差点害了三郎。”

刘备走过来,擦擦汗说:“大圣,宋兄弟,这妖怪跑了,天命石的事儿咋办?那白光看着像是个线索。”他招呼关羽、张飞坐下,贾琏拉着贾宝玉凑过来,贾宝玉哆哆嗦嗦地说:“我怕……那白影子好吓人……我要回长安……”他眼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

孙悟空一瞧他这模样,乐得直拍大腿:“嘿,这小子真没出息!那白影子算啥?我老孙一棒子砸死它!姓刘的,你说天命石在这儿,咋没见着?”他跳到庙中央,鼻子嗅了嗅,皱眉说:“这味儿不对,像是藏了啥东西。”

宋江扶着武松,低声说:“大圣,刘爷,那白光兴许是个线索。咱们找找看,别是天命石藏在这儿。”他招呼大家散开找,刘备点点头,关羽、张飞跟着翻石头,孙悟空跳到供台上,一棒砸开破神像,只听“咔嚓”一声,神像裂开,里头掉出一块拳头大的石头,通体发光,透着股暖劲儿。

“嘿,这啥玩意儿?”孙悟空抓起石头,眯着眼睛瞧了瞧,“发光?天命石?”他这话一出,宋江、刘备都凑过来,贾宝玉探头瞧了瞧,小声说:“这石头……我梦见过……”他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可眼里多了点光,像是有啥念想。

刘备皱眉说:“大圣,这石头看着不简单,兴许真是天命石。咱们得小心,那牛魔王和白骨精跑了,肯定还会反扑。”宋江点点头:“刘爷说得对,这石头得藏好,别让他们抢了。”孙悟空哈哈大笑:“抢?我老孙砸死他们!这石头挺带劲,我先拿着,咱歇歇再走!”

几伙人围着石头坐下,喘着气商量,庙外的风沙吹得更急了,这乱世的路,越走越深。

再说牛魔王这边,他带着铁扇公主、白骨精跑出古庙,钻进荒漠深处的一个沙洞里,喘着粗气骂道:“死猴子,又坏老牛的好事!白骨娘子,你不是说能收拾他吗?”他满身是伤,大斧扔在一边,气得鼻子里直喷白烟。

白骨精靠在洞壁上,眯着眼睛冷笑:“牛大王,别怪我。那猴子硬得要命,我骨杖都伤不了他。你的圈套也不咋样,火风毒雾全废了。”她声音尖得像刀子,带着点嘲讽,骨杖在地上点了点,像是在算计啥。

铁扇公主站在旁边,手里扇子扇得慢了点,瞪着牛魔王喊:“老牛,你还有脸说别人?白骨精好歹伤了那黑脸汉子,你倒好,拉着我跑得比谁都快!”她脾气火爆,最看不得牛魔王这副怂样,扇子指着他鼻子,像是要扇他一巴掌。

牛魔王脸一红,拍桌子吼道:“媳妇儿,别老说我不行!那猴子带了一堆帮手,我手下又死了一堆,再打下去咱仨都得交代在那儿!白骨娘子,你有啥法子?天命石还在他们手里!”他嘴上硬,可心里慌得要命,刚才那一仗打得他满身是伤,眼下这情况,他真有点怕了。

白骨精眯着眼睛,骨杖一挥:“天命石是吧?我瞧见了,那猴子拿着一块发光的石头,兴许就是。咱们得再设个圈套,把他们引到荒漠深处,我用骨杖吸了他们的魂魄,你们再收拾剩下的人,咋样?”她这话说得阴毒,牛魔王赶紧点头:“行行行,就这么干!小的们,去放假消息,就说天命石在荒漠西边的沙坑里,我就不信那猴子不上钩!”

小妖们应声跑出去,洞里安静下来。白骨精眯着眼睛笑,牛魔王咧嘴乐,铁扇公主扇子扇得慢了点,心里却多了点算计,这白骨精阴得很,得防着点。

再说长安城,荣国府里天色阴得像要下雨,贾政坐在正厅里,手里拿着一封刚送来的信,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信是贾琏派人传回来的,说他们跟孙悟空、宋江、刘备打了一架,在古庙里碰上了白骨精,牛魔王又跑了,找到一块发光的石头,像是天命石。贾政看完信,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把桌子拍烂。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贾政一拍桌子,声音大得吓人,“宝玉那混账东西,跟猴子、山贼混在一起干啥?白骨精又是啥玩意儿?天命石找到了?这事儿越来越玄乎了!”他这人老实,最烦这些怪力乱神,可眼下这情况,他真不知道该咋整。

王熙凤站在旁边,手里扇子扇得慢了点,笑呵呵地说:“二叔,您别急。宝玉有琏二爷看着,丢不了。那猴子听着挺厉害,宋江和刘备也不简单,白骨精都没收拾了他们,天命石还找到了,这可是大好事儿!您瞧瞧这信,琏二爷说那石头发光,兴许真能平乱世,咱们得抓紧机会。”她这人精明,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贾政皱着眉,盯着她看了半天:“天命石?凤丫头,你说这东西真有那么神?我看是胡扯!朝廷都不管,咱们掺和这事儿干啥?”他虽然不信,可家里缺银子,朝廷又靠不住,他也只能听王熙凤的。

王熙凤放下扇子,凑近了点,低声说:“二叔,您别老盯着朝廷。眼下这乱世,谁有本事谁说了算。那猴子能打,宋江有手下,刘备看着像个有大志的,天命石到手,咱们得跟上。琏二爷那边要是能拉拢他们,商路一通,银子不就回来了?您再递份折子上去,把天命石的事儿报给朝廷,兴许还能捞个大功劳。”她这话说得圆滑,既顾着家里,又想着往上爬。

贾政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行吧,你看着办。不过别把事儿闹太大,宝玉那小子娇气,别让他出事儿。我再想想咋写这折子。”他点点头,转身回房了,心里却沉甸甸的,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再说林黛玉这边,她坐在窗边,手里攥着块帕子,眼泪掉了一地。她昨儿又梦见贾宝玉了,梦里他站在古庙里,手里拿着一块发光的石头,冲她笑得傻乎乎的,可转眼就被一群白影子围住了。她醒来哭了一早上,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满脑子都是贾宝玉那张脸。紫鹃站在旁边,低声劝道:“姑娘,您别老哭了。二爷有琏二爷看着,保管没事。您这梦兴许是吉兆,别太担心。”

林黛玉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紫鹃,你不懂……我昨儿梦见宝玉被白影子围住了,跟宝姐姐说的白骨精一样,他会不会真碰上啥危险?天命石找到了,我心里还是慌……”她这人多愁善感,最怕失去贾宝玉,眼下这梦让她心里空得像丢了魂儿。

紫鹃叹了口气,低声说:“姑娘,我今儿听下人说,西域那边传回新消息,说那猴子和宋江他们在古庙打了一架,找到一块发光的石头,像是天命石。白骨精跑了,二爷没事,您别老哭了。”她这话说得轻快,想让林黛玉宽宽心。

林黛玉一听这话,愣了愣,抬起头:“天命石找到了?白骨精……那白影子真是她?我得知道宝玉咋样了!”她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可眼里多了点光,像是有啥念想。紫鹃点点头,转身跑出去,没多会儿带回来薛宝钗,手里拿着一本书,笑笑说:“黛妹妹,我刚查到新消息,宝玉没事,天命石到手了。”

林黛玉松了口气,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低声说:“没事就好……可这白骨精太吓人,宝玉会不会还有危险?”她正嘀咕着,贾母走了进来,拄着拐杖皱眉说:“黛丫头,又哭啥?宝玉找到天命石了,不是好事吗?”她一瞧林黛玉这模样,叹了口气,坐下来拍拍她手。

薛宝钗笑笑说:“老太太,黛妹妹担心宝玉。我查了点东西,那白骨精阴毒得很,兴许还会反扑。天命石在荒漠古庙里找到,可牛魔王和白骨精跑了,咱们得提醒琏二爷小心。”她这话说得温婉,可眼里闪着点算计,她想借这机会给家里捞点好处。

贾母眯着眼睛说:“宝钗,你脑子活,这事儿你多留点心。凤丫头忙着管家,你去写封信给琏二爷,让他们小心白骨精,别让天命石丢了。”薛宝钗点点头,转身走了,林黛玉低声说:“老太太,我还是担心宝玉……”贾母拍拍她手:“傻丫头,有那猴子在,宝玉丢不了。你别老哭了,回头我让人给你炖点燕窝补补身子。”

林黛玉点点头,眼泪止了点,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她抬头看看窗外,天色更阴了,像是要下大雨。她喃喃自语:“宝玉,你可得平安回来……天命石,到底是啥……”

再说荒漠古庙,孙悟空拿着那块发光的石头,眯着眼睛瞧了半天,咧嘴说:“嘿,这玩意儿挺带劲!天命石是吧?我老孙拿着,妖怪敢来我砸死它!”宋江、刘备围着石头商量,贾宝玉缩在角落里,低头嘀咕:“这石头……我梦见过……黛玉,我要回去了……”这乱世的路,越走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