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抓住张逸鳞的手腕向前走去,嘴中说着:“跟我走一趟。”一边说着还一边向前走去。
那女子力量大的惊人,张逸鳞挣脱不开,只能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她听到这话,一把甩开张逸鳞的手,转身看着张逸鳞说道:“你知道你惹什么事了吗?”
张逸鳞紧锁眉头,与其尽量平静的说道:“我惹了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但你不是警察无权拘留我。”
那女子看到张逸鳞这副样子,也是无语的骂道:“行,你滚吧,我不管了。”随后转身就走。
张逸鳞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两秒之后,又小跑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别呀,姐,咋回事你可以和我说嘛,刚才是老弟情绪失控了。”
但那女子看到张逸鳞这副样子,只是暴喝一声:“滚!”同时她手中的那柄武士刀也开始剧烈的震动,张逸鳞感受到那刀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咽了口唾沫,没再言语,也没再跟上去。
那女子向前走去,张逸鳞隐隐约约的听着她骂了一句:“讨厌的人。”一阵尴尬,但他今天的表现也确实太过于“亮眼”了。
张逸鳞长叹一声望向天边,心里想着“刚才不知怎么的情绪失控了,以后不能这样了。”随后也向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张逸鳞走向厨房洗碗台,撸起袖子将手伸进凉水中。
婶婶从房中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取了瓶橙汁,看了眼张逸鳞后说道:“这啥时候纹的身呀,小鳞?”
张逸鳞呆愣了一瞬,自然的说道:“忘了,好像就这两天吧。”就像那图案本身就应该纹在他身上。
婶婶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但心中能明显感到这孩子不对劲,从他刚回来就感觉到了,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纹身不可能刚纹这两天就恢复好了。
张逸鳞洗完碗后,走回房间,没有开灯,只是默默的坐在电竞椅上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将手搭在键盘上打开英雄联盟。
打开游戏后,没过两秒就弹出一个来自杨伟的游戏邀请。
耳机里传来声音:“连输好几把了,兄弟,我这手感不好,你陪我练练啊?”
张逸鳞单手撑着头说道:“行。”
进入对局,张逸鳞选出了上单诺手,杨伟则是选出了上单鳄鱼。
一分钟后张逸鳞送出一血,耳机里传来杨伟的叫声:“我e过去,一个红怒w把你妈都咬死。”
张逸鳞拍了拍发昏的脑袋,不信邪的说道:“再来,你牛逼你就继续狂。”但紧随其后又是连续数把的失败,耳边也充斥着杨伟各种的叫嚣,例如:“我一个诺克萨斯,把你妈都劈死。”
张逸鳞无语的说道:“我有点困了,我睡觉了。”
耳边再次传来杨伟的叫嚣:“别走呀兄弟,我这手感刚起来呢。”张逸鳞翻了个白眼,直接关闭电脑,点上一根香烟凝视着窗外的黑夜。
张逸鳞并不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而是真的感觉脑袋昏沉,身体很不舒服。
不久后,张逸鳞捻灭烟头,定了个明早7点的闹钟,就上床睡觉了。
他身体不老实的将被子踢下床,睡梦中,他在一条黑暗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走着走着撞到电线杆子向后倒去。
但那电线杆子突然变成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手持匕首向他刺来,不,那气息绝对不是人!
张逸鳞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脑袋没有了睡前的昏沉,身上的纹身也已经褪去,他也全然想起了自己根本没有纹身。
在他看清有一黑影手持两把匕首向他刺来之时,他一个翻滚躲开致命一击,随后又向那黑影抱去企图扑倒它,但却扑了个空,直接从它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桌子上的那柄长刀发出剧烈的震动和“嗡嗡嗡”的响声,张逸鳞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一下跳到地上抓起长刀。
此时,那黑影又向他袭来,他下意识的转身格挡,长刀在碰撞那黑影手中匕首之时爆发出一股刺目的金光,将那黑影震的向后倒去。
张逸鳞看到攻击有效,从刀柄中抽出长刀向那黑影袭去,那黑影把两把匕首成x型挡在身前格挡下张逸鳞的致命一击。
但紧接着却又看到,它挡住的是刀柄!而刀身已经深深的刺穿了它的身体,发出烤肉一般的“呲啦呲啦”声音。
它痛苦的哀嚎一声,随后就没有了形体,但张逸鳞能明显感觉到它还在这个房间,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
就在张逸鳞四处张望之时,那黑影突然从张逸鳞身后的暗处中钻出,两把匕首刺向张逸鳞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间顿时暂停了一瞬,张逸鳞眼中的世界又切换到了昨日那深蓝色的世界,窗外的天空也开始电闪雷鸣。
只听“砰”的一声,窗户炸裂开来,一枚刻着特殊符文的银质子弹打进那黑影的躯体,随后子弹并没有射出来,反而是留在了黑影体内,而那子弹射进的位置开始爆发一股强烈威严,黑影就站在那里保持着暗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张逸鳞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柄武士刀再次打碎玻璃飞入屋内,紧接着爆发光芒,昨晚那名少女传送过来,而那少女稳住身形之后立马举起武士刀向那黑影脑部刺去。
就这一刹那的时间,子弹的控制结束,黑影又融入到了房间内的黑暗之中。
少女细细的感受了一下房间内的气息,随后打了个响指领域解除,她皱着眉冲张逸鳞喊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张逸鳞不可置信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破碎的窗户完好如初,而那之前被武士刀捅碎的衣柜也恢复原状。
少女还在喋喋不休的骂道:“本来稳稳收容的,就因为你被放走了,你他妈知道要死多少人吗?”
由于那黑影已经从张逸鳞的身上剥离,所以在面对少女骂声之时,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戾气,只是真诚的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