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弄糖迷音

民国三十年的梧桐叶扑在弄堂青石板上时，苏棠后颈的蝴蝶胎记正在与街角童谣书摊的铜铃声共振。系统007的机械音带着留声机杂音：“欢迎进入小世界‘夜上海谍影’，检测到‘非遗守护计划’资源包已激活，当前签约进度：95%。”

顾妄的广袖流仙袍已换成藏青色西装，袖口的蝴蝶LOGO化作袖扣上的蓝宝石。他指尖划过书摊上的《虫儿飞》童谣集，书页间掉出QQ阅读的签约合同碎片：“根据读者同人文的线索，童谣的变调版藏着实验室的最后一道密码——‘双生骨血筑巢归’的‘巢’字，对应平台的‘创作后台’数据巢。”

苏梨穿着改良旗袍，耳坠换成弄堂童谣的录音磁带：“姐姐，弄堂里的孩子们正在唱这首童谣——”她指向巷口跳皮筋的女孩们，她们口中的歌谣混着电子合成音：“虫儿飞，蝶儿追，数据巢里藏密钥，签约按钮按三下，实验室门为你开......”

突然，弄堂两侧的霓虹灯管集体炸裂，无数机械夜莺从废墟中振翅而起——那是实验室的“数据稽查队”。顾妄甩出蝴蝶代码化作钢笔，在签约合同碎片上签下“双生蝴蝶”笔名：“叮——新增签约作品《双生宿主》，解锁‘谍报暗号攻击’！”

苏棠握紧装有敦煌密钥的水晶瓶，瓶中的流沙突然浮现出母亲的字迹：“当童谣与数据共振，蝴蝶将指引回家的路。”她后颈的胎记与弄堂墙壁上的蝴蝶涂鸦重合，墙面上浮现出QQ阅读的签约流程界面：“恭喜，作品通过初审——请完成‘情感数据验真’环节。”

“验真环节需要我们暴露真实情感。”顾妄扯掉领带，露出锁骨的蝴蝶胎记，“用你的‘完读率’作为信任筹码，我来破解稽查队的频率干扰。”他的视网膜映出实时数据：完读率88%，足够启动童谣的隐藏旋律。

苏梨突然按住童谣书摊的老式收音机，调频旋钮转动时发出齿轮摩擦声：“注意，稽查队正在解析童谣频率——他们想把读者的情绪数据转化为攻击代码！”她的蝴蝶耳坠投射出读者评论投影，每条评论都化作飞镖刺向机械夜莺。

弄堂深处传来留声机的杂音，苏棠听见千万读者的翻页声在耳道里轰鸣——那是QQ阅读的“共读时长”功能，实时统计在线阅读时长。当她跟着跳皮筋的女孩们哼起童谣，顾妄的蝴蝶代码突然化作签约印章，盖在虚拟合同上：“恭喜，作品通过终审——获得‘谍战顶流’签约徽章！”

机械夜莺的金属翅膀突然停滞，它们的眼部屏幕显示出QQ阅读的签约通知：“作者‘双生蝴蝶’，您的作品因‘跨时空情感创新’获得黄金签约席位，点击领取‘实验室门禁升级卡’。”顾妄接过虚拟卡片，将其插入弄堂尽头的邮箱，邮箱门缓缓打开，露出通往实验室的时空裂隙。

“检测到宿主情感纯度达标。”系统007的机械音带着电流哭腔，加载界面跳出苏棠母亲的临终影像，“双生宿主的基因链即将完整，但代价是......”影像突然被雪花干扰，只剩下“007”的蝴蝶LOGO在闪烁。

苏梨的旗袍口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幼年苏棠与顾妄在实验室的合影，背景里的母亲正在调试系统007的核心代码。苏棠后颈的胎记与照片中母亲的蝴蝶项链完全重合，终于明白系统007为何会护短——它的核心代码，正是母亲的一缕DNA。

时空裂隙中传来实验室的警报声，顾妄突然将苏棠推向裂隙，自己则用代码加固弄堂结界：“带着签约徽章先走！我来拖住稽查队——记住，进入实验室后，用‘读者打赏总额’作为启动自毁程序的能量源！”

“不行！你的代码已经消耗太多......”苏棠抓住他的西装袖口，却看见他掌心的蝴蝶代码正在褪成灰色。

“没关系。”顾妄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视网膜映出QQ阅读的全订用户数，“看，全订人数突破10万了，足够支撑结界到你完成最终仪式。”他转身时，西装背后的蝴蝶LOGO发出最后的蓝光，“别忘了，我们的‘完结撒花公告’，还等着在首页弹窗呢。”

苏棠跳进裂隙的瞬间，听见弄堂里传来《虫儿飞》的变调旋律，那是顾妄用蝴蝶代码谱写的临终曲。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恭喜作者，作品提前达成‘万订成就’——奖励‘实验室自毁程序启动器’。”

她回头望去，顾妄的身影被机械夜莺的激光包围，却依然在签约合同上书写着什么。苏梨的磁带耳坠突然播放出母亲的声音：“07，08，当蝴蝶完成第三次振翅，你们将不再是实验体......”

手机震动，QQ阅读的创作者后台弹出终极数据：

-签约金：999，999

-热推值：10，000，000

-读者情感浓度：99%

苏棠握紧签约徽章，徽章上的蝴蝶突然振翅，露出内侧的实验室地图。裂隙尽头，实验室的铁门已经打开，门内的培养舱里，漂浮着真正的苏棠与顾妄——而他们，不过是数据世界里的倒影？

系统007的机械音恢复清亮：“欢迎回家，双生宿主。现在，请用读者的爱，摧毁这个囚禁灵魂的牧场。”加载界面不再有旧照片，只有QQ阅读的金色签约印章，在黑暗中划出蝴蝶形状的光痕。